nan太

sum：原作向短篇。史蒂夫和巴基预约登记结婚的当天，巴基突然消失，史蒂夫也随即陷入麻烦。全文完结合集在此。

-正文-

 

5月19日 AM 00：04 星期二

随着夜色暗沉，电视节目也越发深夜。

“史蒂夫·罗杰斯绝对是美国汤姆们的新缪斯（注1）。“男主持人兴奋地晃着双手，”我敢说此时此刻全球无数基佬都在想着他打手枪。如果不是今天要直播，天啊，我真想……”

“说真的，我一直很疑惑，制服会不会太紧了。敌人的注意力完全都在翘臀上。新型职场性骚扰？”

“这是战术安排！绝对是！”

“如果我是反派？Papa Cap，我一定会乖乖的，求你骑在我脸上，把我的嘴当蹦床（注2）。”

演播室里哄堂大笑起来。

史蒂夫换了个频道，屏幕里还在不断重播着那些加工过的视频，很难说和深夜档脱口秀节目比，哪个更糟糕。他并不在意自己成为大众娱乐的对象，这种事无法避免，甚至该保持大度。但恰到好处的幽默调侃与满是挑衅的低俗笑话是两回事。只是在现代人的“自由”之眼里，两者边界变得越来越模糊。

要不是电视是自己现在唯一能和外界有联系的东西，史蒂夫根本不想整夜开着，自寻恶意。

没吃晚餐，睡意全无，他满心焦急，却不得不耐着性子等下去。借助一杯冰水让自己再次冷静下来，史蒂夫在蓝色沙发上坐了会，又浑身不自在移到餐椅上。他跑上楼，望着空荡荡的次卧。往常，那里该有巴基穿着黑色工字背心的漂亮背影。他对着浅黄色的壁纸发了会呆，沿着楼梯再次慢慢走回客厅。

自己必须等。

能精确掌握自己和巴基的行踪，快速实施物证消除和媒体控制，绝对不是小偷或狂热崇拜者一时兴起的闯空门。绑匪会要求赎金，对方也一定有所图谋。只要联系自己，幕后主使就会走向前台，自己就有机会找到巴基！

史蒂夫，别慌！别慌！你能等到！他反复对自己如是说。

 

5月19日 AM 02：00 星期二

黑屏的手机终于亮起来。史蒂夫一把抓起来，来电人是……尼克·弗瑞？

“弗瑞？”他皱着眉，疑虑地补了句，“晚上好。”

“在等你的巴基回家？”对方不紧不慢的冷漠态度在静夜里格外陌生，“变个方式，换个角度，再次被大众关注的感觉如何？”

 

尼克会绷着脸说冷笑话，如果你不笑，说不定拿枪抵着你的脑袋，“麻烦笑一下！谢谢！”，但轻蔑自负不是他的标签。电话那头的音色与尼克无异，但态度又和下午在画廊时判若两人。

“你想让我做什么？”史蒂夫决定单刀直入，对方倒也非常直接。

“很简单，签署《索科维亚协议》，发表电视讲话，呼吁超级英雄都应该受到管控，复仇者联盟不再是一个私人组织，而隶属政fu。然后……我保证你的巴基就会完好无损回到这里。”

“尼克，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协议的反对者。我不认为经历皮尔斯那件事后，你还能对政FU的公正性如此笃定。”

 

史蒂夫警觉起来，弗瑞可能意识到什么，才会在下午突然来找自己。那个毫无用处的打火机一定有什么秘密。自己当时满脑子都在考虑结婚的事情，没来得及细想他的警告，真该死！

“我说过，如果我签字就是放弃了公.民自.由权，派我去不该去的地方，阻止我去该去的地方？让我重新变成只马戏团的猴子？超级英雄从来就不完美，但我们可靠。”

“如果联合国让你去处理掉冬日战士，你一旦拒绝就会变成九头蛇的共谋。这是你的私心，别装高尚。”

“我不否认这点，但核心问题在于巴基到底有没有罪。我不喜欢‘处理’这个词，谋杀他本身是错误的。我反对的是做错误本身，而你在极力引导，把我的原则贬低，从而贬低我说过的所有话，否定我做过的所有事。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一定要我签署协议？”

对方停顿了一下，说道：“我以为英雄主义早就被埋葬在宇宙的皱纹里，但地球上的人类却对这种浪漫情怀乐此不疲。你早超出了个人的范畴，史蒂夫·罗杰斯，你是个象征。英雄的言语会激发民众的思考，英雄的行为会引导民众顺从或反抗。但是，zhen府，任何统zhi阶级并不需要这样不驯服的公民。听我们想让他们听到的，看我们想让他们看到的。我们需要协议像宪法一样根植人心，不容质疑。想想你自己，更自私点，如果没了巴基，你所坚持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史蒂夫沉默了几秒，首要目标是确认巴基安然无恙，再尽可能拖延时间。自己处于劣势，没有任何谈判筹码。

“证明给我看，巴基就在你手上，并且现在是安全的。”

“合理要求。保持手机通话，333频道。”

史蒂夫拿起电视遥控器，用力按下三次数字3：“你到底是谁？”

对方言语间带着笑意：“有点明白大家为什么都喜欢你了。我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老朋友尼克·弗瑞啊。”

 

5月19日 AM 02：02 星期二

巴基从长久的昏迷中醒来，仿佛整夜徒步穿越一片浓雾环绕的恶臭沼泽，浑身酸痛，头脑发胀。眼底刺眼的白光让他下意识抬手遮挡，立刻发觉双手被限制在冰冷的金属座椅上。他边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边转动着手腕测试束缚器的力道。

记忆闪回里，最近的一个画面是亲切的赵医生，大概率自己在抽血检查时被她动了手脚！注射了该死的麻醉类药剂！

适应光线后，巴基环视四周，自己深陷狭小牢房。三面灰白色金属内壁，一面透明钢化观察窗，一点也不陌生，甚至还有点见鬼的亲切感。

自己本该在市政办公室，花费几秒钟和史蒂夫在那张婚姻登记表上同时签下名，完成迟到了近一个世纪的约定。而现在自己却再次陷入麻烦，时间和位置均成未知，史蒂夫也不知道身在何处。近在手边的“正常人生”再次急转直下，这让巴基有些烦躁。

 

玻璃幕墙的对面是另一排同样制式的牢房，没见什么守卫。其中一间的地上倒着个人，穿着灰色体恤，背部肌肉在无规则地微微抽动，似乎有些不适。那个身形有点眼熟。巴基向右前方前探脖子，企图看清相貌。

是……

“山姆！”他大喊起来，情况显然更复杂也更危险。巴基扭动了下金属手指，活动活动僵硬的人造关节并开始蓄力。他深吸一口气，猛抬左臂！成功挣脱！他用左手扯开左手腕上的束缚器，起身的瞬间，训练有素的武装人员立刻围在了玻璃墙前！

巴基扫了一眼，前后两排共十个人，标准两个行动小队。手持武器是MP5冲锋枪，量产型，没有改装痕迹。全黑GORE-TEX制服，左前胸上有长长的人员编号，而在每个人不同编号的上方，有更大字号的相同白色数字“46”。

“建议你别动。”

巴基抬眼看了眼右边声源方向，是尼克·弗瑞，对方身后站着玛利亚·希尔。两个月前，俩人都在自己的庭审现场作为证人出现过，史蒂夫的前同事，算不上陌生人。再往前追溯，前者更差点死在自己手上，称得上熟人了。

“你们对山姆做了什么？”

“没了翅膀，美国队长只能算是个训练有素的退伍老兵。请乖乖配合。我们不想伤害你，至少现在不想。”弗瑞说道。

而希尔将一面带着摄像头和麦克风的平板压在了巴基面前的玻璃上：“他要见你。”

 

5月19日 AM 02：52 星期二

“巴基！”

巴基的图像出现在电视屏幕上，让史蒂夫揪紧的心终于放松了一点，而对方看到的只有他绿色声纹的散点波动而已。

“史蒂夫！我没事！”巴基对着黑色屏幕抢着说，“我没事！别担心！”

他皱着眉眼神左右飘忽了几下，史蒂夫看得出他受到了威胁。

“除了隔着玻璃，有些MP5对着我，一切都挺好。”担心通讯会随时中断，他语速很快。

巴基苦笑着，又用力朝镜头眨了两下眼。

“这种感觉就像1940年我们在纽约世界博览会的那晚，还记得吧？史蒂夫，你一定记得！总统和英国贵宾发表了演讲，世界各国来参展，连苏联都来了。可惜，表面上一切充满希望，实际欧洲战场一团糟，人间地狱。我还看到山姆……”

 

“通话结束。”

电视闪了道白光，重新黑屏。希尔瞪了巴基一眼，拿走了平板电脑。

巴基呼了口气，希望那些信息有用，而史蒂夫也能正确接受到。

 

“你的决定？”弗瑞盯着巴基催促着电话那头的史蒂夫。

史蒂夫愤怒地攥紧手机，同样做了个深呼吸。他得保持冷静，拖延时间。

“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别做多余的事。你的任何行踪，我们都能追踪，黑掉手机和网络，控制有线电视任意频道，甚至都不用派人蹲守，窗外的那些媒体是最好的监控器。史蒂夫·罗杰斯先生，出于对你的尊敬，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手机再次熄灭，而电视跳动了两下，又继续播放起模糊不清的罪证视频。

 

5月19日 AM 03：17 星期二

史蒂夫快速关闭电视和所有夜灯，拿起弗瑞的礼物盒，冲进洗手间。借着窗外微光，他快速而暴力地拆掉了外壳。

防风墙、凸轮、火石托，都是正常煤油打火机的结构，没什么特别。他又按了几下打火轮，并没有火苗冒出，全新无误。史蒂夫无意识地在掌心里掂了两下包装盒，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极度挫败。

等等，似乎有点……重量不均？夹层里有东西在晃动！

他慌忙拆开被厚厚天鹅绒布和海绵包裹的内层，双臂的撕扯让两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厚片掉落在浴室的白色瓷砖地面上！

其中一个不陌生，是神盾局的身份识别器。所有特工远程访问母数据库时，需要用那个密钥做物理身份确定，访问权限也原生植入其中。自己就曾经有一个，而手里这个蚀刻着N.F.，那是弗瑞名字的首字母缩写。第二个则更普通，就是常见的USB存储器。史蒂夫用胶带遮好笔记本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又关闭所有网络链接，检查再三后才将那枚存储器插进读写口。

 

是段角度怪异的视频，像是从屋顶或者书架上一个隐秘角度，自上而下偷拍的。画面右下方快速跳动着红色计时，显示拍摄于周一，时自己和巴基准备登记结婚的当天上午八点。地点应该是华盛顿神盾局总部弗瑞的办公室。三面玻璃窗外是波托马克河景，史蒂夫去过很多次。

弗瑞和希尔低头说着什么。女指挥官半坐在办公桌上，俩人显得很亲密，超过史蒂夫认知的正常同事亲密，有点奇怪。

八点过两分，有两个人直接推门走进房间，居然是另一个弗瑞和另一个希尔？！

如果巴基在场一定会缓慢飘出一句，What the hell！

办公桌前的两人立刻起身迎了过去。言词交锋间，有轻微地推搡动作，似乎发生了争吵。而其中俩人居然露出了绿皮肤、黄眼睛和尖耳朵！

史蒂夫在心底飘出一句，hell..

弗瑞挥手示意他们离开，而山姆恰巧在此刻推门进来。他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站在了原地。

绿色“希尔”立刻拔枪指着他，山姆抬起双手解释着什么。大概，他不过是因为自己和巴基结婚而来请个假。俩人僵持间，“弗瑞”突然直接抬枪射杀了希尔！而山姆也被“希尔”射中前胸，跪倒在地！弗瑞立刻报以颜色。混乱中，两人的枪相互抵住了对方的脑袋！

一组武装特工及时赶来！三人守住门口，另两人居然冲上前一把将弗瑞按倒在地！“弗瑞”夸张地耸了耸肩。山姆在这时奋力起身，打开飞行背包！

他一把拽起弗瑞，撞向玻璃墙。一个钢索射墙击中了他！将猎鹰再次拉拽在地。一架红色小无人机，快速在室内盘旋一周，径直朝镜头飞来。

失焦且剧烈晃动的画面里，史蒂夫勉强分辨出山姆被武装人员控制住，而弗瑞的手出现在镜头里。画面穿过破碎的玻璃窗，变成下坠中的窗外河景。应该是弗瑞在无人机的帮助下，从窗子跳出逃生。

视频结束。

 

“史蒂夫，”是弗瑞的一段录音，“有人在跟踪我，我尽量长话短说。我一直在外星系执行一个秘密任务，上周日晚上刚回到地球。两个月以来，神盾局和联盟事情，都由一个老朋友代为处理。但他和他的伙伴似乎有些上瘾，越过了边界。我发现了神盾局内部的一些异常休假和人员变动，开始监视他。但所有的录像资料只剩下今早刚刚拍下的这段。他们秘密渗入地程度超过了我的认知。”

“如你所见，他们是斯克鲁人，能模仿任何地球人的外貌，比如我，比如希尔。好消息是，他们但并不能复制被模仿者的超能力。三十年前，他们以外星难民的身份，被允许暂时住在地球上，是我和卡罗尔（注3）一起接纳了他们。斯克鲁人天生的模仿能力让他们比九头蛇更容易渗透进我们社会的所有阶层。也许是我们过于友善，我不知道身边多少人已经被替换。但直觉告诉我，我能信任你。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一定和这件事有关。保护好自己，大家需要英雄。遇到任何可疑人士，记得让他‘说一件只有你知道关于我的事情’。”

 

5月19日 AM 03：17 星期二

巴基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人质，被对方用来威胁史蒂夫的人质，这让他极度窝火。

“你要对史蒂夫做什么！？”巴基低吼着，“山姆又是怎么回事！”

正准备离开的弗瑞转身看了他一眼：“巴基·巴恩斯是史蒂夫·罗杰斯的唯一弱点。而我，只想利用冬日战士让所有人更深刻理解，超级英雄不过是有些花哨技巧的普通人。普通人就会犯错，普通人就需要被管理，就该服从制DU，做个安分守己的好公民。”

“听从权威？谁来定义权威？你？”巴基嘲笑起来，“你又如何证明权威一定公正公平？权威不会犯错？”

“好问题。”弗瑞瞥了下嘴，“就如同，你该如何证明自己就是美国队长深爱的挚友巴恩斯？还是……你不过是九头蛇制造的一个和巴恩斯长相相似人，实际目的是接近美国队长，利用他，甚至策反他？”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证明我是我自己？这是什么见鬼的问题？”

“既然你能被洗脑，那为什么我不能质疑你的记忆？你所相信的真实会不会是另一层洗脑的结果？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大脑是正常的，这种判断恰恰是你的大脑告诉你的？”

巴基顺势反问道：“同理，你又能如何证明你就是尼克·弗瑞？”

弗瑞笑起来，转向身边的希尔：“希尔指挥官，请问我是谁？”

“您是尼克·弗瑞，先生。”

“你看，我可以问彼得，问克林特，问娜塔莎。”弗瑞耸耸肩，“可惜他们现在都外勤在身。他们会给出同样回答——先生，你是尼克·弗瑞。而冬日战士，你的证人只有史蒂夫。我们会把他拉下神坛。一个小污点能遮蔽一位英雄的所有光明。他的公信度正因你，正因对你过于执着的感情而崩塌。”

“说到底，巴基·巴恩斯先生。人类与人类之间联系得越紧密，无论是通过面对面交谈还是你们钟爱的网络社交，就越是活在别人的定义里。自我这种东西，听着很美，但早就被无处不在的舆,论.控制摧毁殆尽。就如同换了个美国总统，生活照常继续，交给我们也并没什么区别，说不定只会更轻松而已。”

 

5月19日 AM 05：45 星期二

史蒂夫再次检查了一遍东西，确认两个黑色卡片都完好藏在自己前胸口袋里。他戴上鸭舌帽，尽量压低遮住脸。通过窗帘缝隙，两辆采访车依旧停在草坪边缘，他深呼一口气，开门冲了出去。

“史蒂夫·罗杰斯先生，听说你拒绝做心理测试和任何医学帮助。昨晚你还在幻想和巴基·巴恩斯生活在一起吗？”

无数闪光灯和话筒立刻如铺天盖地的蝇虫蜂拥而至。

“你准备什么时候向因你受伤住院的记者公开道歉？”

“你的好友，现任美国队长山姆·威尔逊一直拒绝接受媒体采访，是否已经和你发生了严重理念分歧？”

史蒂夫竭力躲开人群，像即将溺入深海的人寻找水面亮光：“抱歉，我不回答任何问题。我只是想和平常一样晨跑而已。”

 

5月19日 AM 08：55星期二

史蒂夫绕着水池跑了两圈。这次他跑得比平常更慢，只为拖延时间。他徒步走过几个街区，在威斯康辛大街上一家早早开业的面包店里坐下，缓慢吃起金枪鱼三明治。面包店的对面是家Apple Store，史蒂夫从娜塔莎那学到的妙招——他得通过网络，用弗瑞的身份卡搜点东西。而等待商店开业的每一秒都异常难熬。

眼前高楼上的电子广告屏逐渐都亮了起来，九点的晨间新闻开始播放。一个身穿红蓝制服，带着头盔，胸口有颗星星的壮硕白人男性出现在画面里。他带着自信微笑，牙齿放光。

“向各位介绍，我们的新英雄，美国精神的真正捍卫者——美国特工（U.S.Agent，注4）。”穿着考究靛蓝西装的白宫发言人意气风发。

史蒂夫咬了口三明治，看来自己和山姆都不能让他们满意，他们等不及要根据民众口味量身定制一个替代品了。

 

5月19日 AM 10：17 星期二

过道对面的山姆依旧是昏迷状态，一晚都没翻身。守卫刚刚收走了巴基的早餐餐盘，一个牛角包和一杯橙汁。巴基瞟了眼他的制服，上面也有个数字“46”。山姆的餐盘纹丝没动。虽然巴基很担心他的状况，但既然弗瑞还在安排人送餐，至少能说明他还没死。

成为人质和谈判筹码，对战士始终是种羞辱。更何况威胁的对象还是史蒂夫。如何带着山姆逃出去，囚室外又会遇到什么麻烦，不确定性实在太大了。

巴基从地上跳起来，再次摸了摸玻璃墙，金属手掌反馈来的触感告诉他自己的力量能将其击碎。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举起拳头！

而在拳头即将接触玻璃的瞬间，两个武装守卫从自己眼前飞了过去，硬生生砸在了墙壁上。

 史蒂夫出现在了走廊的一端！

 

巴基朝着他笑，重新抬起拳头击碎墙壁，迫不及待地拥抱了彼此。

“见到你真高兴！怎么找到这的？”他们短暂亲吻了对方。巴基走向山姆的囚室。而史蒂夫开始在守卫身上搜索些能用的武器物资。

“纽约世界博览会是在1939年的4月，你出发去欧洲战场的前几天，你不可能记错。故意说成了1940年，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当时的总统是罗斯福，他连任了4届。博览会上出席的英国人是国王乔治6世，一共有64个国家参展。我猜，你想传递的信息应该是数字4或者6。我查了神盾局的机密资料，4号和6号监狱都在西海岸，离华盛顿特区最近的一个小型秘密监狱正好是46号，也就是这里。很幸运，猜对了。”

“我有什么理由不和你结婚？”巴基笑起来，“下一步怎么办，亲爱的？”

“把冒充弗瑞的外星朋友抓出来，解决完这件事，然后跟我回家。”

巴基扛起依旧是昏迷状态的山姆：“还得重新预约结婚登记时间。”

 

 

 

 

 

未完待续

不映射任何东西，所读即所想，勿做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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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原梗为芬兰的汤姆，Tomof Finland，著名的同性性崇拜艺术家。 

注2：指BJ，来自于明星读饥渴推文节目，视频我没翻到，记得原文应该是马克叔。

注3：指惊奇队长。

注4：漫画原作人物，原名约翰·沃克(John Walker)，血清强化人，被大盾凑过，被鹿队揍过。估计《猎冬剧》里还要被鹰队和白星合力揍。

关于弗瑞是斯克鲁人的设定源于《惊奇队长》和《蜘蛛侠2》的原作设定。我很喜欢这种替身梗，另一篇接A4的文《你说我爱你，我说今晚的地球特别美》也有用到。